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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五米跳台上,看着一碧如洗的晴空,真想与它融为一体,在它的无垠中消逝,让任何人都无处去远我的形行,就像我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。会有人为我份心吗?我份心地想 我闭肴眼睛往前一跃,两脚猛地悬空,身体无可挽回地坠向水面,“呼”的一声便失聪了,在片鸦雀无声和万念俱寂中我 “碎”地溅落在水面。水浪以有力的冲击扑打着我,在我全身一朵朵炸开,一股股刀子般锋利的水柱刺入我的鼻腔、耳郭和柔软的腹部,如遭凌迟,顷刻彻底吞没了我,用刺骨的冰凉和无边的柔情接纳了 我,拥抱了我。我在清澈透明的池底翻滚、爬行,惊恐地挥臂蹬腿,想摸着、踩着什 么坚硬结实的东西,可手足所到之处,皆是一片温情脉脉的空虚。能感到它们沉甸甸、柔韧的仔在,可聚散无形,一把抓去,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污出、溜走。 阳光投在水底的光环,明晃晃地耀人眼目。

选自《動物兇猛》

江苏盐城

家乡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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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9月14日 19:49